3.嘬乳(微h)
边写边打盹的清元终于把这几天积攒的功课zuo完了,刚刚还混沌着的双yan一xia冒起了光。
宋徽这边正看着公务文书,余光看见一抹红seshen影朝他这边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爹爹我都zuo完了,能不能回去睡觉了?”
“怎么看你这样zi一dian也不想睡觉。”宋徽放xia手中的文书看向她
清元揪了揪袖kou,总不能说自己藏在枕touxia面的小人书还没看完吧。
“这么晚了,今日就在爹爹房里睡吧。”宋徽抬tou示意了一xia床榻的位置。
清元又想起她去年经常和宋徽一张床上睡觉,突然有一天爹爹和她说,元儿不能再跟爹爹一起睡了。
于是清元后来每日都在自己的庭院中ru睡,虽然第一天有些不适应,但后来便觉得舒畅极了,宋徽不让她看的小人书,还有过午不shi的规矩都让她忘得一gan1二净,有时候还能撺掇shen边的侍卫带她chu去玩,好不快活。
“怎么,长大了些就不愿意同爹爹在一块了?”脑中思绪被打断,宋徽看chu她的犹豫一语dian破,明明还是那副温和的模样,却让她看chu了丝寒心的意味。
清元摸了摸自己并不存在的小良心,ma上辩解到,“爹爹,没有,我很乐意的。”
“那小元儿以后就每日ru夜都睡在这可好?”
“啊?”
清元刚展开的笑颜又一xia垮了xia去,不过为了不让爹爹寒心她还是尽力维持着自己的面bu表qing。
“罢了,逗你的,快去睡吧,爹爹chu1理完这些就过去。”
烛光摇曳,将宋徽半张脸铺上了nuanse。
男zi鼻梁gaoting,漆黑的瞳仁在清元听话转shen后就一直跟在她shen后,直到清元脱了鞋袜,钻jin了温nuan的被褥才依依不舍地chouchu。
宋徽卧房常用的熏香是清元熟悉的,也是她经常能在宋徽shen上闻到的味dao,可能是觉得分外安心的缘故,一会就睡着了。
恍惚间,清元觉得有人将自己往nei侧挪了挪,shen侧一nuan,宋徽穿着里衣躺在清元shen侧。
五岁时就那么大dian,如今都窜这么gao了,也不如小时候听话了,宋徽看着塌上睡得正熟的少女,叹了kou气。
真是越发没良心了。
一大一小两个shen躯相互贴着睡了过去,少女睡觉很不老实,一会翻shen,一会踹开脚xia的被衾,zi夜过后还爬到了宋徽shen上。
清元这会zuo起了mei梦,梦中是黄昏午后,绿旖给她端来一盘她最ai吃的ma蹄糕,饥chang辘辘,清元当即就被勾起了胃里馋虫,慌忙从床榻上tiao了xia去,手直奔那盛满糕dian的瓷盘。
??
怎么拿不xia来?
清元又用力揪了揪,发现还是拽不xia来,迫于无奈,她只能埋tou对着那块糕dian啃了一kou。
很有韧劲,不过怎么一dian也不甜,梦中的清元脑zi不够用,抱着那盘糕dian又xi又咬,完全没意识到那可能是别的东西。
宋徽是被她咬醒的,一阵疼意顺着xiong脯而来,他瞬间惊醒,往xia一看清元不知什么时候爬上了他的shenzi,xiongkou布料散开,少女如雉童一般在他xiongkou嘬着乳。
与刚刚突兀的疼痛不同,女孩这会采用怀柔政策,既然咬不动,那就把这盘糕diantian化,反正无论如何都是她的盘中餐。
清元想的正mei,嘴上力气渐ruan,将鲜红乳toutian吃得啧啧有声,在安静的室nei显得分外淫乱。
“嗯……清元……”宋徽被xiong前的不适搅nong得tou脑发晕,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竟没有推阻xiongkou那颗吃nai的tou颅。
男zi半眯着yan眸,表qing似痛苦似快乐,如小石zi般zhong胀的乳粒被少女吃的亮涔涔,连xiong肌上都沾满了shui渍。
少女皱了皱眉,应该是吃得不耐烦了,叼着乳粒就咬了一kou,不是很重,却刺激得宋徽tingxiong又将xiong肌往清元嘴里送了送。
“哈……清元,慢些。”
梦中清元觉得这边xi不chu来那换另一边吧,于是将脑袋移到了右边张开小嘴吃了起来,和刚刚一样的步骤,先咬后xi再咬。
宋徽被她这一番戏nong红了脸颊,鲜少自渎的阴jing2也逐渐苏醒,抵在柔ruan的布料上,撑chu了一个鼓包。
养父女怎么能这样,简直罔顾人lun,思想仿佛分裂chu了两个派别,在混乱的脑中吵个不停。
斥责声渐远,取而代之的是循序渐jin的引诱,“仅此一次而已,不会被别人发现的,就算是养女又能怎样,再说了,你们又没有血缘关系,元儿以后有心ai的男zi你定会气恼,把她养在府中一辈zi衣shi无忧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对啊,她本就是他的孩zi,是应当一辈zi留在府中陪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