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影摟抱,他便動。
影不答反:
這乖巧順從的樣讓人忍不住想欺負,影沿著他柔麗的腰線,探他被開的,裡頭濕潤膩,有別於微澀的池。
琉璃啜泣:
被褻玩的羞恥,與後傳來的快,使影嗚咽聲。
“你這般騷浪,我若是返回邊疆,你豈非立刻要另尋佳人?”
“妳帶我走,好不好?讓我跟妳走!”
影將手指緩緩侵那嬌膩的,琉璃反的地夾住她,影:
琉璃揪緊的心微微鬆開,影不是馬上要走,那便好,他還有時間能想辦法,去解決兩人在一起的各種阻礙。
“那家業由誰繼承?”
不知是太過歡愉或傷心,晶瑩的珠淚落池。
是歡愉的,教心愛的將軍碰觸,怎麼都快活。
琉璃帶淚看她,不確定地問:
琉璃愣住,隨即默默哭了起來。
果然,琉璃忍著恥意,微微搖起腰肢,顫聲:
影問:
她:
“怎地又哭了?”
影欣賞這梨花帶雨的景。
琉璃乖順地輕啟檀,影用兩指夾住他肉攪,銀絲從影嘴角落,在穀內的手指,也不住戳著他的軟肉。
影問:
他落淚極,安安靜靜,並不喧鬧。
“方才了許久,還是這般緊,真是天生讓人玩的浪。”
他話落,臉紅似血,羞恥得閉緊了,後卻是一又一吞咬著影的長指。
“若是喜歡,琉璃這浪便時時讓玩!”
影從琉璃中濕淋淋的手指,:
琉璃羞恥地低頭,:
從前她行男女之事,不大愛說話,可自打與這小東西歡好後,總是忍不住要說些騷話,好欣賞他羞恥青澀的模樣。
可心裡是害怕的,擔心她厭棄自己,一去千里,再不能相見。
“便是馬上要走,也捨不得你這小東西。”
“小騷還在?”
血緣綁不住影,她離家十七年,連父親都敢違抗,何況是他這同父異母的庶弟。
影:
“如今邊疆安定,我或能在都城停留數年,但若有戰事,終是要離開。”
賞夠了,她才緩聲:
“真的?不是馬上要走?”
“妳抱著我,我…”
琉璃驚慌地睜:
“妳要走了?這麼快?就、就不能多留幾日麼?”
“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