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难得休沐。应星留在家中伏案撰写寄给师傅的信件,刚落笔两三行,他又被其他念攫取了心神。
虽然想着尚早,但友人的话语依旧在他心底生了。
星曾透过她无父无母的世,似乎也无旁的亲戚健在。若果真如此,她应当是愿意定居罗浮的……
应星意识摩挲手中笔杆,无端认为星必然不会拒绝他的请求。说来也巧,似乎自从与星相遇后,他便再也不曾碰见什么糟心事了,一切仿佛到渠成。
可他清楚知晓自己从不是甚么好运之人。
笃笃敲门声打断他的万千思绪。门外人略显焦急,也不待应星回应,便自个打开门踏屋。
是星。
她自然是有应星家中钥匙的。
少女拎着一小壶酒,视线在应星面庞停驻,见他毫无异才悄悄松了气。
应星弯眸:“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想你啦!”她轻晃手中酒壶:“喝酒吗?”
应星应声,起备了小,方坐与星对酌。
星一边给他斟酒,一边与他闲谈些旅途中的趣闻,不知不觉间,酒已过半。
云上五骁小聚时常饮酒,应星自认酒量不错,然而今日不知怎的,没几杯肚他便已微醺,反应慢半拍,一时未听清星抛的话题。
“唔,你说什么?”
醉意朦胧间星已移坐至他旁,闻言有些好笑:“我说你发髻松了。”
话音未落她便抬手将应星脑后的发簪取了来,任由他一银丝散落,服服帖帖垂于肩上。
应星着额角,忆起这发簪的来历。它是星买的,当时应星只以为女孩儿俏,却不想星转便将发簪赠予了他。
――她似乎很看应星绾发的模样。
他瞧见少女弯弯的眉,她靠过来,以手代梳替他将散发理顺,接着却并未,反而顺势搂住他的脖颈凑近,住他的唇。
充斥酒气的吐息交错。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接吻,然而前几次都仅仅浅尝辄止。这次星似乎不再满足于浅淡的碰,率先伸撬开他的唇。
灵活的钻唇间,卷住他僵的缠绵。应星举止无措,脑一团浆糊,他平日忙于工作,连自渎都少之又少,何时品尝过如此深的亲吻?只得被动张开嘴,任由比他矮两个的恋人肆意侵犯。
少女饶有兴趣般细细过他嘴里每一角落,又勾起来,尖他的上颚。
应星半阖眸,眶迅速聚起一团雾,晶莹珠逐渐挂满长睫,包不住的津不断从唇角。
直到他实在呼不过来,从间挤弱黏腻的哼,星才施施然放过被她到红的唇。
应星息半晌,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被少女摁倒在桌上,酒洒了一地。
他还有些晕乎,哑声喊恋人的名字。少女轻声回应,托住他的后颈,垂首吻上他动的结,尖抵住这块震颤的小骨研磨。
这实在糟糕,应星从未想过自己能有这般。他平素自持年长,对年轻的恋人多是妥协重,未成想今日却被她压在欺负。
“嗯、星……别这样……”
他仰起脑袋,被自己绵的声音吓一。少女的手慢悠悠往探,轻轻在他鼓鼓的,语带笑意:“你看上去可不像不想要的样。”
应星抬起手,遮住自己通红的脸颊。扪心自问,他当然不排斥与恋人亲密接,但更深的交是否太过了?听说初次难免容易受伤,他还得好准备才行。
星又在作怪了。她可不等应星回应,解开他的上衣,手探去摸索。
百冶大人形挑,腰细长,材却极为有料,肌之丰盈一手抓握不住。星住其中一边,指尖掐着乳尖拨。应星一抖,间溢几声轻,抓住她的手腕似要阻止,无奈:“别在这儿,去床上。”
他并非古板之人,只是极尊重恋人的意愿。若她认为可以更一步,依她又何妨,但白日宣淫未免过度了,至少得到房里去。
星笑答应,起将他拉起来。应星还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