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发掺杂着的呻与息。
“度乎意料,调教到这种程度还有反抗神,会有很多人喜你的。” 她一只手往探,砂金想合,又被立即分开,她的手畅通无阻地伸向早已湿了的后。
“不、不要!” 被牢牢钳制着,无力反抗,只能绝望地受着卡芙卡的手指正蹭着那里。然而她没去,蘸了一后的就离开。羞辱般向他展示指腹,黑革被浸得亮晶晶。双指并拢,轻轻涂在他嘴唇上。
“看,略微挑逗一,就...”
只有一瞬间,白尖牙的虚影闪过,砂金用尽全力咬。卡芙卡反应很快,牙齿刚刺上,手指及时回撤,他只咬到外层的手套,死死咬住那昂贵的革,凶狠地瞪着她。卡芙卡拽了一,从手套中优雅地脱离,掐上他颌的关节,迫他把嘴张开
“唔!”
剧痛传来,力气非常大,骨要碎了。手套从中掉,落在床上,她看了一。
“牙不错。”
双手被束缚时,咬人是最常见的反抗,一看就是惯犯,懂得牙齿锋利的位置和如何用力,刚才那直接咬穿手套,透过孔看到床单,如果不是被掐着,大概会说一句:“可惜,我原本想把你的手指咬来。” 这不是句玩笑话,他真能到。理说,这种况应该,但有些调教师就是喜听凄惨的叫声,不会上。
“坏习惯,之后该改。” 她不是很在意,默默记这件事,松开钳着颌的手,继续摸向乳首。这种程度的攻击对她不算事,没必要防备。
“呜...哈....哈..”他扭动,想躲开玩他的手,但没有用,小范围的活动只是换个把玩的角度,一波接一波的快冲击理智,虽然想逃走,但却很诚实地迎合,不由自主合她的动作。
“可的声音。”卡芙卡与他的睛对视,砂金扭过。她转而凑到他的耳边,刻意让气息过他的脖,引来新一阵颤抖,“让你主人也来听听,如何?”
他立即以凌厉的目光瞪向她,如果这时候没被束缚会怎么样?他敢杀人吗?谁知呢。睛因为快蒙上一层雾,看着像在调,除了让人更兴奋外没有用。
她加重力,挤压两边的乳首,他立即在她怀里。
“哈...嗯..不要,住手...”卡芙卡自始至终没碰过别的地方,砂金大概猜来她想什么,他很讨厌这样,无论多少次也不习惯,因为像提醒他,他永远没可能回到正常人的生活了。
她可不,加快速度,用娴熟的技巧刺激那里,每次向外拉扯,砂金都呻声声音。原本穿环的地方已经愈合了,这种度重新穿刺,反应将很有趣吧,手指蹭过已不存在的伤。
“嗯..哈...嗯...混账...”
砂金大绷紧,被以羞辱的方式玩到,的快后,大大地息。原本净的又溅上,像过去那样,永远洗不净,就算暂时带走,很快又被上新的,大侧永远伴随着白浊缓慢的。
“真的呢,竟然只靠这里。” 她看着很兴,中倒映的不是人的影,只是人形状的品,认认真真评判他的价格,手继续往摸。
“调教到这种程度,只靠后面应该没问题,算了,姑且试一。”
“哈、住手!”砂金落,想从她怀中逃离,但被一只手捞回来,他将自己的手叠在她手上,用力住,但力气比不过,只好放态度,转而以顺从的语气恳求,话语间还带哭腔。
“求求您,不要这样, 求求您...让我为您交吧,我交的技术很好,您一定会满意的。”
卡芙卡真的停住,以一个有诧异又温柔表盯着他。有一瞬间,砂金想,也许她没有那么残忍,就像对星展现人那样,她心里仍有人类的分。
她笑容,语气充满赞赏:
“不错,能卖个好价钱。”
她的话一字一句刺心里,原本迫自己不要再想起的记忆,还有被抛弃、扔到拍卖场的幻想涌脑海。理说他早就麻木,能随时笑着伪装自己,但那些痛苦、无助、黑暗的绪又卷土重来,般将他淹没。像掉冰窖,全发冷,也失去力气,卡芙卡的手轻易探过去。命运总是不公平,他承认,即便如此也渴求着一个温安全的地方,但现实却冰冷刺骨。
他还在挣扎,毫无用,也不清楚是否该抵抗。当卡芙卡的手指过右肩关节,砂金激了一,仿佛整条右臂将沿着她碰过的地方被切。这女人的恐怖让他全起鸡疙瘩。不如让她上自己...他不想被上,但再这样去,一定会残缺。砂金很害怕,想方设法多活一秒,寄希望于星来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