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说,为什么最后池向东会在院外袭击你们?”
石羚摩挲指甲,略一沉思,将事经过原原本本说来。
石羚咬牙:“辛苦你了。”
“哎,厅长也没醒,不过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方铭拉开椅,示意她坐。
“没忘。”
“这就不用我们心了,他活不到明天。”
「现在可公开信息」
“好,谢你的合,后续如有必要,我们还会再找你。”他理了理纸张叮嘱。
“池向东目的是什么?”
偏偏这句不中听。
“忍一忍。”女警边清理边安。
“应该的,警民合作。”
单有霖埋沙发,闭上,声腔发闷:“不开不行啊,不开她就死了…程起元动了杀心……”
***
“确定吗?”
“你这是私怨。”
中立派:佘山邢家。
方铭拿过纸笔,注视她:“在程厅长醒来前,恐怕石小是唯一的目击者,我们要请你详细讲讲上午在景福园发生的事。”
“不知,可能是敲诈,他想要钱。”
石羚嘶了声,歪太阳:“当时真的很乱,我记得是他挟持我,可能是想威胁警察,好逃走。”
伤粘连衣袖,撕扯时钻心地疼。
“那就好。”
“……”她抿唇,状似不解,“没有吧…我脑很乱,记不太清……”
男一女,桌上录音设备、纸、笔俱全。
石羚扬眉,脸上恢复了些血:“……我应该是叫了的,大约没人听见。”
石羚,将注意力聚到绑好的绷带上。
“你不该开枪。”话题又绕回来。
万忠问:“那池向东怎么办?”
方铭敲了敲笔杆:“程厅长中弹后,为什么不及时叫人?”
女警笑笑,殷切地替她卷袖,指长的伤疤,边缘结痂,弯弯曲曲像条蜈蚣。随即骇然:“再不包扎要留疤的。”
“不是我们,是我,邢教授属于见义勇为。”她神态认真。
他翻了个,不肯说。
“算是吧,死不掉的,多废条胳膊。”单有霖笑说,洋洋得意。
自来浇过,哗哗作响,激得人又清醒三分。
石羚右一:“程厅长还好吗?”
邢怀仁:邢湛祖父,监察长,正级。
“没有。”
“她?谁啊?”
万忠切菜的手一顿:“最重要是摸清楚他跟那的交易细节。”
等彻底畅快,单有霖手拧紧龙,万忠的唠叨再次覆上耳底。
摁响圆珠笔,方铭静默片刻,瞳仁里划过丝古怪光彩:“那么最后一个问题,池向东有说什么不同寻常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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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谁开的枪你也没看见?”
“好,为什么要袭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