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吃饭。”碧莲继续吃着碗里的饭。公甫摇摇,继续扒饭。姣容看着碧莲,有些意外,觉得女儿不知何时改变了,变得过分冷静,这种冷静让她有后怕。
饭后,公甫端着饭菜到书房,看见固安正在看书,便推门去了。
“固安,来吃东西吧。”
“有劳外公了,您坐。”固安看见他上起接过餐盘。
“不怎样,饭总是要吃的,饿着自己多划不来啊?还记得外公从小就和你说什么来着?”
“记得。无论发生什么事,填饱肚最要紧。”
“就是嘛,来来来,快吃。”公甫招呼着。
“谢谢外公。”固安端起碗刚吃了几,又放了来。
“怎么了?饭菜不好吃?”
“不是,外公,娘和外婆真的要那么吗?”
“这不还是个提议吗,好商量,先吃饭。”
“哪还有什么商量的余地啊,咱们家和戚伯伯家关系这么好,惯例,等爹回来他们准会去提亲。”
“你不愿意吗?”公甫问。
“我只当晓柔是妹妹,从没想过……。”固安言又止。
“难你有喜的姑娘了?是谁啊,告诉外公。”看着今天的固安,就好比是以前的仕林那般,他的心有些复杂。
“没有,没有啦,我还小嘛,不想那么早就成亲。”固安嘴上否认,真正的原因他也不能和公甫说明。
“可这些都不是拒绝你娘和外婆的理由哦。”公甫也知这只是借,固安的个和仕林及其相似。
“我……。”
“好了,你先吃饭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公甫转去了,固安明显是不愿吐心事,当初自己促成仕林和碧莲的婚事,他至今都不确定是对还是错,回想起姣容曾经问过他仕林、碧莲、宝山、媚娘之间的关系,他当时很清醒的就答来了:“宝山喜碧莲、碧莲喜仕林、仕林和媚娘两个相互喜。”即使是媚娘死了,也还是如此啊,为何当初还要让碧莲嫁给仕林呢?仅仅因为指腹为婚吗?女儿和仕林真的幸福吗?而固安的婚事要继续重蹈覆辙吗?他不敢肯定也不敢否定。
固安胡乱吃了几,就放了,不知何故,此时他特别想见到清月,可是又不能冒冒然前去,怕吓到她,他在房里转了一圈,突然看见自己昔日画的那副童年记忆,灵机一动就带着画去了。
绣庄。
“许大哥,你怎么来了?”芸儿开门问。
“哦,我来给清月送绣样,顺便来看看你们,没事吧?”
“没事,她在里屋呢,你去吧。”芸儿指着,自己故意拐去了厨房。
固安走到了里屋,见清月背对着在绣花,没有发现自己,看着那柔和的背影不禁嘴角上扬,便蹑手蹑脚的走上前去。
“哇,绣得好啊。”他在清月耳边大叫一声。
“啊!”清月惊吓一,突然一副画面从她的脑海里浮现,有个人从她背后突然大叫:“哇,飞起来了!”
“你吓到我了。”顿时她整个人愣在那里,说不话来。
“怎么了?我把你吓到了?对不起,对不起。”固安见清月脸刷白,忙赔理。
“没事,没事。”清月缓过神,稳了稳心绪,站起给他到茶。
“你真的没事?我看你脸不对。”固安凝视着她,双眉微蹙,脸上未恢复血,一定被吓得不轻,自己太鲁莽,本想来个惊喜,没想到变成了惊吓,心十分后悔。
“没什么,过会儿就好了,你怎么来了?”她递上茶杯。
“……,我拿绣样给你。”固安腼腆起来,递上了画儿。
“这么快?我看看。”她拿过画摊开。
“这是我前几日画的,不知你喜不喜,我希望你能把它绣来。”听着固安的话,清月看着画上的两个小人无忧无虑的在山间奔跑,其中一个女孩儿手里还拿着风车。这场景让她想起了……,猛得一抬正迎上固安切的神。她低去,打开挂在腰间的荷包,从里拿上次给固安包扎的布条,固安看了看,便从窗沿上风车走到清月边,一块布条、一只风车,两人相视而笑,心中早已明了。芸儿正端茶来,看着此此景立刻悄悄的退了去。
固安了绣庄,四张望,搜寻可疑之人,但没有发现任何状况,于是他靠在离绣庄不远的拐角,静静的看着,想着,守着绣庄。直到天蒙蒙亮,小贩的叫卖声把他唤醒,绣庄的门依然紧闭,周围也无异常,他便转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