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青邬说了没几句,她便离开柴房。
绍和就在外tou守着,见她来立刻便想带她离开。
“我能去见一见颂安长公主吗?”她问。
其实江语棠并没有抱多大希望,毕竟秦恪能带她来已经是仁至义尽,她着实不想再为难对方。
可没想到的是,绍和想也没想就答应xia来,让她还有些无措。
“你确定我要过去,不会给你家王爷添麻烦?”她又确定了一句。
绍和却显得没这么在意,“娘娘放心吧,路上王爷都已经安排好了。他猜到娘娘或许不会轻易离开,所以叫属xiazuo两手准备。”
听得此言,她微微一惊,“那王爷为何没与我说?”
“王爷在皇gong地位特殊,一向都是能不惹事便尽量不惹事,但娘娘是他的王妃,自然不同。”
江语棠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她知dao以她与秦恪现在的关系,还远远达不到特殊的范畴。
但秦恪的好意,却是值得她牢记于心的。
安慈殿不小,饶是从柴房走到正殿,也要不短的时间。
颂安长公主明显已经在门kou等了许久,殿外的嬷嬷刚刚劝过,心疼地摇了摇tou。
这嬷嬷有些年岁了,看衣着打
扮虽在规制之nei,却也算得上是个富贵老太太,想必是太后shen边的老人,且shen份不低。
此人的态度,一定程度上就代表了太后的态度,让她心中一定程度上有了底。
“锦王妃来这儿zuo什么?”嬷嬷客气问dao。
江语棠逢人先笑,往颂安长公主那儿瞧了一yan,“听闻长公主殿xia来了安慈殿,本妃想来劝劝她。”
颂安长公主在这儿待了许久,嬷嬷也是十分tou疼,yanxia又与之相熟的人来劝,自是乐意。
“那就有劳锦王妃了。”嬷嬷说完,也便放行。
而颂安长公主却不看她。
“本gong知你是为本gong好,可今日见不到青邬,本gong不会回去,谁劝都不行。”
见颂安公主态度qiangying,她就知dao对方心焦,遂小声说dao:“殿xia放心,青邬那边我已经见过,任凭他们查也查不chu。倒是殿xia您,便是跪断了tui,太后娘娘也未必会救你。”
“本gong何尝不知?”颂安长公主红了yan睛,“可若今日见不着她,本gong实在是害怕。”
“我知dao。可有时候避而不见,反而证明了她还ai您。您且想想,若她知晓了您的遭遇,还会对你如此狠心吗?
”
“可是.......”
“您不论多大,都是太后娘娘的孩zi。和母亲哭诉的孩zi并不丢人,倘若她真的不理解,您也死心了不是?”
她说着,上来扶起颂安长公主。
嬷嬷正松一kou气,却见颂安长公主脱xia了自己的外袍,丢在寒冬的雪地里。
“殿xia这是何苦呢?您若病了,娘娘也会心疼的。”嬷嬷忙上前来,要给颂安长公主披上外袍。
可一向柔和的人,却是厉喝dao:“不许过来!”
嬷嬷怔住,见人还要再脱,以为她要用苦肉计,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