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绵握着她的手缓缓来,又抬到她前,“你自己看看,这样会舒服么?”辛然的指尖被血染红,湿的同血丝混在一起,方才升起的快已经逐渐消失,她皱眉,“跟你无关,放开。”
“唔!”辛然被圈困在的望终于找到了得以泻的,莫大的快在柳生绵柔的尖绽放开来,她忍不住绷紧脚尖以抵御突如其来的,柳生绵却不给她反应的时间,轻轻着有些红的,酥麻的快瞬间在脑海炸开,辛然的呻从唇角,“嗯...柳生绵...啊...别...”
“你什么?”辛然皱着眉,尾通红,声音着媚意,少了些凌厉,柳生绵不答,又一张湿巾,温柔地将方才被辛然带的血丝净,而后垂颈,埋首辛然心,住了亟待采摘的果实。
辛然的手被捆着不方便动作,只好尽可能地抬腰以更亲密地同柳生绵接,柳生绵抬手着立的,将辛然的蜜全吞咽去,尖送的频率升,发“啧啧”的响声,辛然已经不能连贯地说话,只断断续续地着,“柳生绵...啊...、好舒服...”
柳生绵察觉到她的渴求,继续向里,尖微微上挑,刮过四周的肉,又引起辛然的呻,“快...嗯...快、快一...”
话音落,辛然扭着手腕想要挣脱柳生绵的束缚,柳生绵咬咬后槽牙,没耐心再放任大小为所为,一把扯脖颈上的领带,随意在辛然纤细的腕上打了个结,阻挡了她的动作。
柳生绵静静受着甬的收缩和弹,片刻起,缓缓指尖,辛然已经无力动作,手懒懒地放在床上,褪去后取而代之的竟是更大的空虚,她看着正为她解开领带束缚的柳生绵,居然生了想跟她拥抱的冲动。
灭的快竟然为她带来一份恐惧,“嗯唔...不要了...柳生绵...不要了、哈...不行了...”
柳生绵边着颤颤巍巍的边快速动作着,随着她重重一捣,辛然发了一声短促的哼,而后一温的轻轻冲刷着柳生绵的指尖,辛然急促地息着,脚尖被掼着绷得笔直。
这种刺痛,辛然皱着眉,不不顾地动起来,痛刺激了分快,指尖越发腻,“嗯啊...唔...”
辛然懒得跟她斗嘴,扫她一,拿着柳生绵为她找的换洗衣走浴室。
辛然平复着自己的呼,声音低缓,“柳生绵。”
柳生绵尖勾着起的阴来回拨,又微微使劲压,辛然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想躲开柳生绵的动作,但舍不得这样的舒服,不争气地腰迎合她。
察觉到辛然的越来越紧绷,柳生绵撤尖,重新住,与此同时缓缓将一指送辛然的花,她直直撞向上次便寻到的,每一次都又快又准地戳中那一块肉,辛然已然带上了哭腔,“哈...哈啊...慢...太快了...我受不了...”
她在外面缓缓打转,然后模仿着交媾的姿势将尖探,与方才完全不同的温和动作却给予了辛然期待许久的快,肉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想要将给她快乐的留在。
说不上来是什么觉,但辛然觉得听到柳生绵的回答时她松了气,的疲惫随之席卷了她,她半阖着眸,昏昏睡。
“嗯?”柳生绵居临地看着她,视线很专注,辛然问:“你有没有跟别人过?”
柳生绵叫她,“辛然,去洗澡。”辛然好累,本不想动,柳生绵的声音染上些无奈,“床单湿成这样本睡不了,我得换换,而且你今天又受伤了,去洗澡,来要上药。”
柳生棉灵巧的扫过的蚌肉,良好的让她忍不住逗留几秒,微微启唇将其整个在嘴里,尖向去,探到了微微张开的,早被辛然的蜜浸透,像是在吞吃弹的果冻。
柳生绵笑笑,拉着她的手腕将人带起来,“你还真是大小脾气,澡要我帮你洗吗?”
柳生绵将解来的领带卷好放在床柜的屉里,又一张纸慢条斯理地手,并不回答,但她唇边的笑所表明的义分明就是――你又在事后才问。
柳生绵的声线本来很冷,可现在说话时带着说不清不明的柔和,辛然被她哄得很舒服,又睁开,或许是因为方才得到的答案,她心不错,抬起双臂,“帮我一。”
柳生绵一把住她的手,辛然抬眸扫她一,“你想我说几遍?放开。”
柳生绵看着辛然因为方才激烈事而漫的泪,还有她楚楚可怜的嫣红尾,抿了抿唇,还是回答,“没有。”
辛然知此刻才问没有意义,但她需要一个答案,于是她退而求其次,哪怕是一个不那么明确的答案也好,“你有没有,这样帮过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