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咲江……咲江……”
糙的手指主动蜷了起来,将那些不请自来的脏东西刮来,由着它们滴滴答答地离开这个既包容又排外的秘境。
遥河低,趴在她的耳畔,泪滴在她的肩上。
……不可以是别人。
“我不想要那些……”她嘟哝着,抓起他的手,“哥哥,帮我来嘛……”
他不敢碰她,他知自己不该碰她,可他似乎不得不碰她。
“咲……”
她笑了两声,膝行几步靠近他,看起来懵懵懂懂:“哥哥,他们来的好脏啊……你帮帮我吧?”
·
她在他的动作中绵长地呼,像任何时候一样信赖地停留在他的怀里,如同她的生来便属于他,无论他什么,她都会欣然接受。
除了他,还能是谁呢?
混沌的怀疑在他心中一闪而过,可他不能想更多。
他能觉到靠在自己上的躯正在不受控制地抖动,可温存着的手指却牢牢地勾在一起,禁止他因为无意将她带上而临阵脱逃。
他语尾带着深深的恐惧的颤抖,不敢去受那份糜烂的柔,可又不能阻止这种贪。
语言被卡在咙里,呼和喊她的名字只能同时实现一个。他好像要跪哭了,像是要在慈悲的神面前乞求祂宽解自己深骨髓的悔恨。
一层一层的罪孽压得他不过气,然后突然像是底反弹,让遥河什么都不想去想了。
遥河又坐了来,浑浑噩噩地被咲江攀上来抱住。她的手臂环着他的脖,肌肤像发的丝绸,在他的咽上轻柔地挽紧。
他们更紧地拥在一起。
遥河噌地就站起来了,惊怒痛苦的神扭曲了他的五官。他是个长相既俊秀又平和的青年,此时的表却比刚才更加险恶和崩溃……更加复杂得无法释放。
两个人的手指在狭窄的甬里交缠,压过一片的肉,花径深便猛地收缩起来,惊得遥河想要立刻退去。
把妹妹放到床上,遥河开始不知所措:“那个,洗澡吗?”
“哥哥……”女孩低低地呢喃,脆弱而邪恶,“你深一……”
“对不起……”
他顺从地让咲江把自己的手指带到温湿的,那里因为刚刚被无地反复侵犯过而肉黏、门大开。轻轻地、地,就能探不设防的蜜,它乖巧地包裹住他、欣地他,迎他成为新的侵者。
咲江的这幅样,要直接带回家太勉。尽很纠结,遥河还是听从她的主意,在这同一家旅馆开了另一间房。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