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领会了这种事，只是没有联想到他上。工作中总是要运货，把糖浆和起酥油运给那些满甜心的店主，他们会说别的货价廉，指望杀价。控制顾客的忠诚度就和控制他的忠诚度，一模一样。

        就算他不是为了别的背叛她，而是为了一狗屁的兄弟也一样。这种背叛一样是背叛，她必须惩罚。

        她迷失在他手指在她里的觉，在他开的时候惊叫说不要。“不要吗？”他假装很惆怅，“那你现在得乞求它。”

        奇诺走她的火机，说她大可不必考虑这些，他不值得。已经吵过很多次，清源不想听更多无聊的话。她说她准备成立黑帮，现在他必须加，不然明天后天大后天，她还要带着新的火机来烧他家。“你加不加。”她问。他笑了，和平常一样，几乎每日都有太阳的国度，男孩可能都这样笑。他说她也许真适合这行，也许他真会加，但还是不要了，她是能有光明的路走的。她说黑帮你都考虑和我，为什么平常的路反而不行，没有想象力的废，她不要了，作为男人不要了。

        “你不准走。“她狠狠地咬他，咬血。她说他本不懂，想到他可能会死，她不会哀悼她恋人的不幸。她会疼痛难忍，但更会怒火中烧，就像想到有人行割她的一块肉，把她生命的一整块记忆裁掉。就算是他本人也不可以选择，选择要和她分离。

        没有一个人让人省心，她阿舅也开始看她不顺。他宁愿多花钱补贴别家，让别人不接她的单，也要等着她服。他送她上最好的中，她不读大学，还找个小混混不撒手，丢光了他的脸。

        清源不攻击他所谓的工作，她指责他居然敢受伤，居然纵容自己上的伤疤增加，这已经属于她。他迟早会完的，不如她让他完。他老在午睡上几个小时，她有钥匙，直接上他家开门。拿火机烧他的发，很难着，枕先被着了，两个人一起起来灭火。

        奇诺被她绑在座位上，算是接受现状，他说他会努力的，但是很难，他只能努力看看。清源很气愤，她解开绳要他，她没有这种男人。

摩起她的地方。他在她耳边说话，说这是开始，这是，当她觉足够好了，他将如何对待她，如何在她深深地充满她。她逐渐忽略掉那些西语词汇的义，只恍惚地受他的颤抖，尖的节奏，只要知他在诱惑她就足够。

        她剪刀把手的孔很小，就算绳被挣开了，他依旧抢不过去。他觉得自己不能伤害她，但她不介意给他划上新的伤痕，也不介意伤到自己。所以他停止反抗。

        他晚上要门，清源开车跟过去，半路上他看见，说她疯了，她的安全怎么办，她家里人会怎么说。她说那我不是你家里人吗，我怎么说你就不关心吗。他闭上睛，说回家吧，不要找他了。

        她不依，她拿捆东西的绳绑他，她打包从来很快。清源把他扯车后座，锁死门，再一次重申不许走。她不关心他人有多烂，至少没超过她的底线就行。她拿剪剪他的衣服，剪他的，既然他不肯脱。

        反正迟早会死，破破烂烂地死，不如她自己动手，骨灰还能收个全的。

        “我聪明伟大的好女孩。”他的词汇愈发夸张，但不知他有几分真心这样想。清源认为他就应该这样想。

        和的时候他很紧迫，最后又会变得温柔。快的时候，他会把她拉怀中，靠着她的说，她是他最赞赏的最的女孩。

        她不纠结，都这样了有什么好说，她之前结清了一批款，有底气得很。她回家打包东西，车里，有些太满了，奇

        他又笑，显现他无论如何都还是想要，都会给她。因为她柔的深对他而言，只意味着无条件的，所以他只能回报。

        很多人喜使用伟大，作为叹词，在生活里也有人会慌里慌张，急于确认一个值得效仿的伟大榜样。但奇诺的榜样看起来暂时确实不是她。她无法忽视，在他不属于她的时刻里，她的男友到底在什么。她很少直接看见他现在街上，但会看见他手的人，有几个还认识她。两年前，他带着以前的扒手伙伴，脱离了原先的黑帮，那个组织惹了个矿业的，慢慢地不成气候。现在他也没有独立，大概还是在给谁事，没区别。

        她说完又反悔了，不许他走。她已经开始懂得他这样的人，她既然想要他的，想要他的甜言蜜语，就应该让他确信她的手牌足够势，他不应该轻举妄动。而不是期待，期待他因为自己的弱和放弃，变得和原来一样温柔又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