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想法会被证实。
“那全是他的错了。” 曲所方随便拿起一杯喝了。
不是,他迟钝地回应。他说他哥并不是傻,要不然也不至于能拿到大学毕业证,他只是想法偏激而已,逻辑倒是没有大问题的。
“那他在推理什么。”她继续推。
鉴泉深深闭上睛,又抬起看着灯。
“他就是一直在,列举证据,说我总和你在一起,说我没有其他朋友。大概这样,反正每次他问是不是,我都只能说是,确实每次门都是你找我去。直到他说,我是不是喜你。我没回话。他说――”
哎,天哪。他叹气。
“他说一般都是表哥表妹吧,你怎么这个都要和我抢。”
哇哦,天哪。曲所方说。
“那你就从来没警告过我,你真是心大啊。”她觉上有血味。
对不起,对不起。他重复。因为――
“闭嘴。”她说,“不理由是什么,你就是没告诉我。”
“我不你是不是有什么更复杂的动机和心。你就是没告诉我。”
“他肯定不止这么一句吧。他还说什么。” 曲所方继续问。
鉴泉的手指扶在眉间,光线依然偏他,从指漏,照耀着他的脸。
“他说,为什么我拥有的东西,都是天上掉来的,为什么连一起玩,都是别人主动找我。他说,你敢不敢主动找人家呢,不敢吧,因为你心里有鬼。”
大概这样,还有,还有就是。他停顿。
“他说,他就可以找你,因为他很坦。”
“你就信了啊。”泪从她努力抬起的嘴角边了去,好咸。
“说起来你也真没找过我啊。这算什么,你对着,你对着你哥的判断,承认你心里有鬼,都不愿意,都不愿意和我本人,说什么,是吧。”
“我错了。我那时也不知。”他的声音无比空,“不知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哥他爸知,和他讲过。没人告诉我,我记事前,我妈就不和她亲生父母来往了。”
“那是你啊。”她说,“你哥那样,就算不知这,你觉得他有德负担吗?你没说,但他骂你肯定很难听吧,伤害你肯定很残酷吧,你们总是有血缘的吧?”
你到底在嘛?她问。
怎么搞成这样,你到底在嘛?
你是不是太自恋了。她问。
你是不是觉得你哥一个神病,这么专一,炮火全都向你,不会伤害别人。
你是不是太懦弱了。她问。
你告诉我会死吗,不什么,告诉我会死吗,我是什么和你交很浅的人吗,我是什么会拿你当玩笑开的人吗,我是什么很大惊小怪因为什么血缘不血缘喜不喜就不理你的人吗!
而且到最后,我们不还是不再讲话了。
你到底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