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为了我吗?”
我不能回答,维持着一个姿势不动让我的早就僵了,属于妹妹的面容逐渐模糊,在陷快的迷离前,我想到了以前。
想到这里,我的思绪被打断了,因为沈鸢已经把第二手指伸去,甚至第三手指还在蠢蠢动,膝盖贴在我的侧不停的摩,让其得更深,被撑开的觉愈发烈,手指的冰凉和里的温形成对比,好像来的不是手指,而是冰块,而且还一直往我的地方撞,最刺激的是她的手掌还一直在摩我的乳尖,也舐着我的耳廓,湿的让我呜咽着,没有任何一个支,只能顺着她的动作晃着,抓住她的肩,五指并拢,张开,又在她的动作不由自主的攀上她的上半。
在她的手划开我的扣时,我才慌慌张张地伸手想去她的手,但我的手绵绵的,看着反倒像是在帮她:
“喜我,对吧?,只要你说喜我,我就永远不会伤害你。”她的声音模模糊糊的,分辨不清,但我还是听到了这句话,我的妹妹,怎么可能不会喜呢?
意识浮浮沉沉的,被她挑的呼都带着腻糊糊的,我息着,手连连抬起好多次,想找到一个支,我听到她笑,住我的手往她上贴:“好湿……喜我吗?喜我这样对你,对吧?”
“喜你…沈鸢,我的小鸢,喜你。”
为了保护她,我愿意付所有。
算了,不重要了。
“呜……”
哎?所以为什么是比?她是我的亲妹妹,我们之间不可能会有现在这样的亲密接。
这是梦吗?
比起这样黏黏糊糊的,沈鸢更喜赖在我上。
“呜…嗯、呼…呼…”
沈鸢,我的妹妹……她有着天然的好奇心,很小的时候,或者,从她有意识开始,就已经在探索着这世界上的一切,这样的她跟我太不相同,也让我渴望新的可能。
我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大脑混混沌沌好像被灌醉了一样,让我的理智也跟着离。
她的面容依旧模糊不清,我也思考不了更多,咙里涩的好像吞了沙,只能顺着她往说:“沈,沈鸢……”
就算我知,我来到这以后,一定是了什么问题,而且跟她脱不了关系。
我已经没有了拒绝的力气,或者是因为心底的那一亏欠,又或许,仅仅是因为肢的无力。
我想,这一定是一场梦。
我已经没有力去想通了,因为沈鸢已经把第三手指了来,还扯了扯我的让我挪挪让她更容易抵去,的反应无法骗人,我颤抖着,控制不住的哼声,那一瞬间,我被这快冲的大脑晕胀,神经也似乎被丝丝电麻痹了,摇晃着没有安全。
“很舒服吧,,说我的名字。”
她的手开始不安分的从我的腹向,冰凉的唇也贴上我的耳侧,我到她带有挑逗意味的舐着我的耳廓,脖颈,尖掠过时又湿又凉,勾起一阵要命的意。
她的手指在我的里,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湿的不受控制的来,染湿了被,连同我酸涩的泪。
“啊、啊…呼…”
是的,就算是这样。
可我为何会梦到沈鸢,还跟她这么荒唐的事?
“,不要拒绝我,求求你啦。”
“好湿啊,这么喜吗?我让你很舒服吗?”她说着让我脸红的话,却连一羞耻都没有似的,把手指的更深,她的没有任何温度,冰冷冷的,包裹着我的乳尖,每一次舐都带来电一样的刺激。
“,我的,你不会后悔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她越说越兴奋,这种尖锐的烈的仿佛化为粘稠的血,与此同时,她的手指愈加兴奋的往我里撞,“那么,一代价,也不要害怕。”
我再一次想到。
她说着,整个人已经缠在我上,冷冰冰的手已经到了里,我微微仰,想躲避她的亲密,她却低,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挑开我衣领的扣,唇移,尖过我的锁骨,带来湿的,她的手住我的乳肉,让它在她带有纹理的掌心来去,乳在她的掌控被摩着,让我发,她的另一只手已经贴在黏的,探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