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覃深用叶华彬的工作威胁自己,她还真的就范了,她还言嘲笑他不懂什么是。
见叶华彬那货又要靠近,裘连忙阻挡的手势,不停地梳理自己的思绪:“老公这么辛苦,都是为了我们家,我该谅,该理解,对不对?接受被你养,就要接受你有其他女人,对不对?”
她来了这么一句不搭嘴的话。
“裘!”一直放低姿态的男人突然严厉地呼唤她名字,音量越来越大,“你要知,你现在的生活,衣无忧,有车有房,还不用去风雨打,不用看人脸,有多少女人盼都盼不来!”
“这样的事绝对不会有第二次,相信我!”叶华彬发誓的手势。
叶华彬死死地盯着她的脸:“为什么那天中午,你会去覃总办公室,你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叶华彬伸手想碰她,被她大力拍掉。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他傻了。
她提了个建设的意见:“这么好的生活,麻烦你找别人来享受。”
她朝叶华彬轻轻一笑:“他是我在外面的野男人。”
“叶华彬,我们离婚吧。”
裘指泛疼的太阳,浑疲惫,准备回房休息,刚站起来,被人从后一把抱住,男人的脸挨着她锁骨,耳边传来他充满愧疚的声音:“,对不起,对不起……最近工作压力实在太大,一时鬼迷了心窍,没有和她保持好距离,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
怀里的女人宛若木偶,一言不发,叶华彬转过,正面对她,为了迁就她的,弯腰,眸布满诚恳和乞怜:“我的人只有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裘隔着盈亮的光,看着前变得模糊的男人,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里蹦来:“我们结婚纪念日当晚,你宁可推了紧急会议,也要去看另一个女人,中间还给我回了个电话,说我!婚轨,谎话连篇,你就这样我的!”
“老婆……”他的神委屈又无措。
他想起覃深办公室里熟悉的保温袋和饭盒,抓住裘的肩膀,手指陷肌肤:“你在外面是不是有人?!”
“老婆,你误会我了,我只是不想你这么累。”叶华彬摇摇,不认可她的话。
“老婆……”
“你他妈的有病吧!”裘被气得爆,后退一步,拉开彼此的距离,“每当我想去的时候,你就说你可以养我一辈!结果呢?!”
看着他诚恳的表,放往常,她大概率缴械投降,如今只觉得虚伪极了,满腔悲凉:“那我说声谢谢咯,谢谢你在她和我之间,选择了我,毕竟她有面的工作,能自其力,偶尔看几,就很满足了,我不同,我没了你,就没了经济来源,不知怎么活去。”
“谎言一个接着一个,你不嫌累,我都替你觉得累。”
叶华彬被她毫无留恋的态度刺激到了。
“结果就是你的工作压力实在太大,一时鬼迷了心窍,在外面有其他女人。”
裘想到即将要说的话,连呼都觉得痛,豆大的泪珠落,瞬间用手抹去。
倏地,裘心漏了半拍,脸逐渐苍白。
“你不用去工作,我可以养你,养一辈。”叶华彬不太理解。
都对的上,因为你确实开车追尾了,你也真的去了医院。”裘语速越来越慢,可吐字清晰,几乎是咬牙切齿,“但是,并不是去送那个因为追尾受伤的人,而是去探望连桦。”
此时此刻,显得无比讽刺。
经过加工后的信息被她拼凑真相,叶华彬困难地咽了咽。
“亦或者,你非常享受家里有人把你当大爷一样,小心翼翼地伺候着。”裘重重地叹了气,不愿继续与他争执去,“我们就这样吧,好聚好散。”
“我要开始找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