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安分地躺在她任她摆,一双英俊的眸在摇曳的烛火显得有些湿漉,他满都是她骑在他上享受地摇摆耸动的倒影,痴迷的神中似乎还带着一些说不清楚的慕与贪恋。
里的男再次胀大了一圈,这是十分渴望的前兆,可公主却不他忍得多么辛苦,自顾自吞吐纳着他的东西。
整个都被满了,那圆圆的挤开每一寸肉,端又冰冷的银环在的花心上,那是她自己本碰不到的地方。她箍着他的脖在他上胡乱扭了一会儿,很快又再次尖声细着到达。
浑都是酥酥麻麻的,她松开手,着腰往前倒去,湿得一塌糊涂的也跟着分离,发颇为响亮的“啵”的声音。
公主仍旧急促的就扑在他耳边,那长长卷卷的金发凌乱地散落在他的脸上,路德溺般地轻轻搂着她,隔着柔的衣裙到她后背的薄汗。
男的发疼。其实他刚才就已经很想了。
虽说公主现在并不限制他,但积累几百年的相与调教还是让他习惯地压抑自己的望。
公主最近几十年喝了多洛莉丝的血,力和耐力似乎都得到了暴涨,她只是趴在他上短暂地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就又重新坐了上来。
“唔!”晾在半空中还没降温来的阳突然被纳住,湿的缠得路德腰都麻了,让他似痛又似地低声。
娜很听路德呻,他在床上那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声音总是让她罢不能,于是她抬起腰,故意又凶又狠地往坐,想让那男人为此动息。
火的把他裹得更紧了,四面八方的媚肉像活了一样死死上来,因为得太深,路德甚至能觉到自己上的银环砰砰地撞在。
他正用尽全的力气忍耐着那冲的快,公主却突然俯来。
一咬在他的结上。
“!!”
面一直被猛烈夹着,公主那突然的一咬得他浑一激灵,结果腰一松,直接在她里面交代了。
壮悍的男人在此时看起来又惊又怕,就像主人扬起手时上要挨打的狗,“殿、殿…我,我错了……”
公主从来都不喜他随意,路德以前只有一次没忍住在公主了,那夜的经历让他甚至不敢再回想第二次。
他的鸡巴差被公主废掉。
娜并不知他为什么这么害怕,但稍微一想就能猜到肯定是自己以前又因为这种事狠罚他了。其实这也怪她,她本来都决定要好好对他的,但刚才实在是抑制不住那施的破坏,才突然在他脖上啃了一。
她看着他快要哭来的模样,又心疼又好笑地伸手去摸他:“没事的…路德,不怕不怕……”
男人讨好地亲吻她伸过来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观察她脸上的表。
娜见他还不安心,于是轻声念起了给自己清洁的法。
清洁法术简单又方便,而且是包括外所有污的清理,那些会使用法的血族贵族女之所以受孕困难,就是因为她们可以自行决定是否要留男人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