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王一,端庄的笑容变得僵:“您的意思是…”
我看你分明就期待得很。刘洪腹诽,却连连称是。
“你需要学会的第一件事,”苏宇笑容灿烂语气温和,却听得北王汗倒立,“听我的命令,不需要思考,只需要去。”
“这是自然。”北王笑眯眯招招手,死灵侍从就缓缓搬一箱又一箱奇珍异宝,苏宇却收敛了笑容,兴趣缺缺的神:“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些?”
在死灵破碎的最后一刻,耳边文王的声音依旧如记忆中最鲜亮的那一天一般温清亮,带着不属于世俗的飘渺笑意:“那还真是愚蠢啊。”
文王朗地哈哈笑了两声:“毕竟实在太多人我了,你应该也不是什么重要角吧?还是说,你居然对这一没有丝毫自知之明,不是对于能够接受这份荣幸恩德,反而自以为是独特的吗?”
自西王被斩,南王就变得有些郁郁寡,苏宇对此表示理解,毕竟谁也不能很快接受自己同事对大家共同的上司怀抱如此沉重的…
“真是太可怕了。”一旁目睹全程的刘洪瑟瑟发抖地捂住睛,默默把文王和苏宇一同排到了最不能招惹的名单最端,甚至对那差让己方全军覆没的死灵封王产生了一丝同,在苏宇看来时又及时满脸义愤填膺。
文王的投影却全不在意的笑笑:“应该是吧,你没有会过吗?人太受迎的话这样的苦恼只会越来越多呢。”
“啊,我那愚蠢又可怜的兄弟同僚,”北王倒是大大方方把苏宇邀府邸,假模假样抹了不存在的泪,“当然,我一直是忠于陛、忠于人族的,只是您也看见这个职场氛围了,在人族天兵降临之前,我也实在不便表这份忠诚啊。”
有泪可淌,“为何您会失败!为什么你还能够容忍失败后抛你的君、你的臣继续活着!”
周遭一片死寂,饶是苏宇也有些惊讶地挑眉:“又是你的粉丝?”
北王咬牙:“我为封王,也并非没有为尊严一战之力…”
苏宇迅速不屑:“哦,我当然有所会,这样的慕者确实很让人烦恼啊…”
苏宇百无聊赖地玩起了手指:“可我看,死灵界中没了东西二王,你的收益可远远超这些。”
“我…”“够了,跪。”苏宇神一凛,额间白玉般的天门微微开启,腰间北王印嗡鸣着就要挣脱,慑人的压力就让北王呼一滞,难以置信地看向
“不对!我才是特别的!”西王不甘地咆哮,“你亲说过,你是为了来见我…才落这片死亡,让那双鞋沾染了尘土…对!那双鞋!你允许我为你去履,让我亲吻你的脚背…”
“就算您不需要,人族也总有人缺少这些吧。”北王又召一队死灵将领,“当然,接来我们也会派力量支援人族,绝不会让前车之鉴重蹈覆辙。”
“呃…”苏宇笑两声,连忙把南王的思路往回掰,“但文王压没记住他,所以这条路行不通不是吗?前辈您要换个角度想想,也许文王只是喜承受方,享受别人的服侍呢?”
“是吗,”苏宇微笑着把玩手里的茶,“既然你不便表,那我也实在不便理解啊,你要怎么让我能够相信你的忠诚呢?”
北王面愕然,嘴唇开合半晌,只微弱地作最后的反抗:“您知…我们是不能离开死灵界的…”话未说完就被苏宇微笑着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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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严?”苏宇像听到了最可笑的笑话,“你若是有那种东西,就不会坐视唯一能够和你联手的西王被我们围殴至死,更不会有脸拿些俗试图贿赂我,北王,你哪还有脸面谈论尊严?”
对面的声音依旧轻飘飘的:“唔…那么久远的事,不太记得了呢。”
“停停停,这里还有我这个年轻人呢。”南王尖叫一声捂着耳朵跑开,苏宇才慢悠悠咧嘴叫停,声音却带着抑制不住的调笑:“如何啊,文王前辈?这应该不是污蔑吧?”
“东西和这些家伙都留,封王的名和封地我都会上请议会不作收回,”苏宇站起,居临朝北王一指,“你,跟我走。”
“文!你为什么不死!”
这西王整个死灵都变得摇摇坠,从嗓里拉扯绝望的音:“你是说…你不记得了…”
“才不是!”南王悲愤地打断苏宇对其他人的解释,袖袍被拉扯得扭曲,甚至沾染着几湿的痕迹,“为什么我没有得到文王殿的…那个什么,恩赐!是我的不够好吗?还是我不够狂?殿原来喜那样的类型吗…”
一通劝说过后,苏宇毫无心理负担地送走若有所思的南王,面对刘洪复杂的神耸耸肩:“只能希望一个北王别再那么劲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