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匡扶榆问。
“我只相信事实。”林澈说。
她光着脚,衣不蔽,在凌晨走了很远的路去警察局报案。
他一定极度煎熬,极度折磨,足足忍了半个月之久,才红着眶咬牙问她:“你到底有没有说谎?”
的钱,小爷我是匡家唯一继承人。睁大看看,我们家什么平,你家什么平,你哥就是个癞蛤蟆,狗乞丐。”
没有人可以辱没林澈,他是那样的骄傲,那样的闪闪发光……在那一刻,像一湿的火柴在摩了很久之后终于啪嗒亮了花火,她刹那间通灵。
林雾忘记自己是怎么逃来的。
匡扶榆赶紧说:“妈,阿澈和他妹妹不一样,你知的。”
但匡执棋力量更大,单手截住了她,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推,把她整个人摁了沙发里。
在律师的指导,匡执棋先辩解称:“我和她在谈恋,是男女朋友。”
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可谁知他的心又经历着怎样的风暴呢?
林雾先是不屑地觉得好笑,然后是极端地,烈地,不可消磨地想杀人。
“她说了,她不是自愿的。也许爸妈顾忌我和阿榆的,左右为难,所以不如由我代替他们行使监护人权力,匡伯父匡伯母,我们不同意和解。即便我妹妹品行再恶劣十倍百倍,也不构成侮辱她的理由。”
奸未遂,涉嫌制猥亵,匡执棋年满十七岁,已到了承担刑事责任的年纪。
“是吗?”匡母显然要林澈表态。
他邪笑说:“你哥搞我,我搞他妹妹,很公平。”
爸妈听到这些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顿时都抬不起来。
调解程序持续了八个小时,傍晚庭间休息时,匡母阴阳怪气地说:“林澈,你这样的家风,我可不放心把女儿交给你。”
调解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到林澈上,就连准备门饮茶歇息的警察和律师都停住了脚步。
警察说:“经鉴定,我们并没有在林同学的上发现属于匡的指纹,证据不足以支撑奸罪名。”
一边是声名狼藉的妹妹,一边是投意合的恋人,他会怎么选呢?
本应该成为亲家的林家和匡家父母,成为了对簿公堂的原告与被告。
即便是在背地里,言语上,他也不。
她记得手机丢了,鞋掉了,校裙被撕破了。
最后说,“她先勾引我的,林雾就是个贱货,谁不知,我们学校里面很多男的都搞过她。”
年幼的她第一次看清了自己真心。
后又说,“她自愿房间,我没有迫她,我们经常这样。”
那晚包间里面只剩他们两个人,本来有同伴,但被匡执棋轰走了。
后来,在警察局沉闷无风的调解室里。
这样的烂人也践踏林澈?
他扑上来,把她压在沙发上,疯狂地亲吻,腻的一时落在她的脸颊上,一时落在她鼻尖,最后她的嘴巴里。
她抄起酒瓶砸向匡执棋的手,毫不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