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度,古代讲究愚忠,现代人才不会那么傻呢,我明告诉你吧,
那些自己祖国而被他们的国伤害,诬陷,这种勇气诚然可嘉,但不值得。
因为我相信除恶务尽,绝不手,如果时机未到,宁愿躲避风。
我问他,那你怎么混成这样,靠着写黄文混日,打发时间呀。
阿枚却说,你不懂。
你以为我真喜写黄文啊,我这是在麻痹国人,实话告诉你,我这是——阿
枚发现自己多嘴了,赶紧闭。
我就像鱼吞了诱饵,一钓就上钩,忙追问怎奈何。
无论我如何问阿枚他都不肯开回答。
当时我脑筋一转,知他写黄文,便打算用这个威胁他,说他德败坏,写
黄书丢人现,再有就是侵权什么的。
他笑意厚,质问我怎么能证明。
是呀,我是个鬼,一个见不得光的,一个没影的鬼说的话怎么让那些有影
的歪心邪的人相信我的话呢。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是鬼,他是人。
我怎么斗得过人?我低沉思,思绪回到清朝,我还是人的时候,在我编写
聊斋时,有时愿自己变成鬼狐,可是现在如我所愿,我似乎更加苍老了,也怕
人了。
喂,老,我该怎么称呼你啊。
这是一个满脸络腮须,神却异常清澈见底,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问我。
我看着这个毫无礼貌的年轻人,好歹我也是个老人,不叫我坐,直呼喂,
老,你好歹也可以假惺惺叫我老爷爷啊。
去你的。
我有些生气,这年目无尊长的年轻人我见得太多了,多一个又何妨。
可我还是郁闷。
主意已打定,我决定教训这小,决定戏他:我也不知怎么称呼自己,我
名字太多了,以前有人叫我异史氏,也有人叫我柳泉居士,但我更喜别人称我
聊斋先生。
哈哈,你叫聊斋先生?笑死人了你不如脆说自己就是蒲松龄。
阿枚嗤之以鼻。
有问题么?当然,如果你是蒲松龄,我现在改编他的名作,打算写成黄文,
气死你个老不死的,阿枚嬉笑脸。
你——我无可奈何:好吧,你想写就写吧,反正世人都不懂我的愤世嫉俗
、不吐不快的创作,既然你喜,那你就加料吧,反正我也阻碍不了你。
还是老明事理,知拗不过我。
我黯然神伤。
我不知这个决定将会给他带来怎么的命运,愿他好自为之吧。
可是,那天晚上,我打算再次光临阿枚寒舍,发现他已经死了,倒在书桌旁。
我运用自己的通功能,终于得知他在22年月参加游日示威活动
,被仇人了几刀,我不禁愕然惊呆了。
众所周知,在这个国度游行示威是不允许的,结果在那次反日活动中,无论
是群众还是大学教授,校长这些什么的,各界的名人都参与其中,正是难得的「
全民参与」。
我实在是不敢想象啊,这还是那个终止民主化程的国度么?如果政府没在
背后支持,甚至公开给人们开绿通,简直是无法想象,事实上在其后的几年
里的反日已经不成气候了。
阿枚的死已经变得不再重要,我来到他旁,打算扶他到沙发上,在我起
的一刹那——望着桌上血迹斑斑的手稿,我不知兴还是难过,都这样了他还要
继续写聊斋,看来他的执着是有很大的决心支撑他非要完成这件事。
我叹了叹气,顺手搬来一张椅,坐,信手拿起手稿,映帘的却是我
最的篇章,稿很厚,我不知他到底改写了多少篇我的聊斋,反正我有的是
时间,望着这一沓手稿,我眶湿透,也许这就是他为什么要改写聊斋的理由吧
,那时我已经翻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