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着初尝荤味的少年几度征伐,不足半个时辰,殷珞洩不十遍,乌文举也多交了三回阳。
虽然以他的武士肉尚能再战,但殷珞却是状态不太好,他发现浴早就冷却了,受寒的殷珞更是打起冷颤,洩过后是人最虚弱的时候,连他自己也有受不了,乌文举连忙站起来为
自己和殷珞,又将她抱到床上去。
「你真」
「咯咯小弟弟就别哄了,都快三十岁了,是老女人囉」
「怎么会!要我说比那些女武士还好看呢!」
「弟弟这嘴可真甜。」
有了肌肤之亲,又见乌文举言行举止都带着纯和稚气,殷珞对乌文举的戒心消去了不少,这时候才认真打量起前这个少年郎,长得秀气又俊俏,刚踏青期的正太脸上稚气尚未褪尽。
“如果自己年轻个十年八载,定要把他当成梦中人,可惜可惜自己没早遇上”
殷珞不禁在心中叹息,乌文举和她四目相对,不知少妇的心思,却和她一样满脑想着对方的事,最后乌文举还是起勇气:
「!不如你跟我回家吧!」
殷珞闻言一滞,随即笑:「那可不行,可是有夫之妇。」
乌文举欸了一声,奇怪:「那怎么没跟丈夫在一起,自己一个人在这儿?」
殷珞犹豫了一,才把事跟乌文举细说一番,乌文举听完之后,又不依不挠:「跟着那种人吃苦怎么行!你跟我走吧,我家总之我家裡是武士世家,我绝不会让你受这种难的!」
“世家”殷珞听见乌文举的话,不禁黯然神伤,如果乌文举只是一个小家族的少爷,说不定她真的要考虑答不答应了,可是她心裡清楚的很,那面玉石腰牌自己本攀不起。
至于对林牧的愧疚,在被乌文举上之后就烟消云散了,并非她不知廉耻,而是她跟林牧、甚至整个林牧家都没多大。说是大人家,却还比不上幼时在故里当个分家的小女儿。跟林牧的年龄差又摆在这裡,林牧确实是对自己呵护备至,可是你很难叫一个少女、或是现在长成的这个少妇,对一个比自己大上十几二十年、都能当自己爹、还要是依父母之命成亲的大叔产生甚么,更多的反而是妇人家的责任和对伴侣的依恋,而非。
说实在的,对于乌文举的邀请,她真的是动心了,可是心中既然明瞭,那么肯定是不能答应的:
「家裡的男人还在,要是这么跟你走,定要叫别人看不起,你爹娘也不会接受的,再说,连你叫甚么名字都不知呢?」
「我叫乌文举!呢?」
「殷珞」
「珞你的意思就是只要你丈夫还在,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
殷珞的越来越沉重,奔波了一整天的她又被乌文举了大半个时辰,实在累得不行,对于乌文举的问题,她只是嗯了一声,就徐徐睡去了。
殷珞即使醒着也不会意识到这个问题潜藏深的是甚么,要是有武士在场,定然能觉得到乌文举在听见殷珞应是之后散发来的戾气假如乌文举见过血,这时暴来的就该是杀意了
躺了一会之后,对殷珞的佔有让乌文举的胡思乱想停不来,加上不适充斥着本不该有污排的武士躯,浸泡沾染了污的冷浴让上更油腻,几岁开始就成为武士,鲜有髒沾的他本睡不着,上的不适盖过了那散去大半的醉意,最后还是动起来床去。
乌文举穿整齐之后,正想要招呼外面走廊值夜的伙计换一桶,才刚走两步,却听见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连忙转看个究竟,立刻就见殷珞扑上来抱着他。
「不要不要走」
殷珞用哭腔说着这话,躯还不住颤抖着,乌文举床的动作虽然很轻,但殷珞睡得不沉,本来让自己安心的环抱突然间消失了,神紧张的殷珞立刻就惊醒过来,又见乌文举刚穿好衣袍,惊得殷珞上床扑去。
目睹一宅人全死于非命,尸上的惊恐神一大清早就吓着了殷珞,丈夫一家莫名被关,本来收留自己一行的老徐家回不去了,生怕被人认来也关去,担惊受怕走了快一个时辰才得以落脚,伴随自己的两个义虽说住在同一屋簷十几年,却是一年来没说上几句话,如今还要留守空房,叫殷珞怎能不紧张。
瞧见佳人这般姿态,乌文举只好连连安着,知他不是要离开,殷珞才镇静了一,像个听话的小媳妇一样依着他的话又躺回床上去,等着乌文举回来。
且说乌文举走到外时,那两个客栈的侍女早就睡了,换成守夜的伙计,两人一就认来乌文举,这晚来投宿的人只有乌文举是挂着玉石腰牌的。他们都被掌柜特意盯瞩过,不可怠慢乌文举,虽然不知怎么会从别的客房走来,但这种事跟他们俩没关係,只消侍侯好这位爷,听见乌文举的要求就连忙楼打去了。
「这位可是乌家的文举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