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绕到前圈住脖,类似一种危险的错觉,然而真的只是错觉,她湿透的衣服贴在后背,贴着我耳朵悄声的询问,“可以吗?”
我第一次知她稍稍用力自己会控制不住地发抖,尤其是在没反应过来的那一瞬间忽然加重在阴上,双一差没站稳。
想要被她更用力地对待,满足膨胀的望,不然随意的挑逗怎么够呢?
湿透的白衣服对的遮掩聊胜于无,我借着镜面摸到扣笨拙地解开扯
“嗯。”她用鼻尖在耳后湿的发丝上小心地蹭蹭,“我好想你。”
“什么时候可以呢?”喻舟晚了肩膀上的痕迹,比刚才淡了些,她不介意再重新加深,“要我帮你洗净吗?像之前你对我那样?”
“都行……啊……想摸哪里都行。”指腹上沾了沐浴,在乳尖上是凉而粘稠的小块,被手心画圈的动作搓开。
彼此心知肚明每个动作都有不可言说的意图,但我愿意纵容地给她摆,原先只需秒来计算的动作被拖延磨蹭。
“疼吗?”喻舟晚搂紧胳膊,接住我摇晃的重心,“不喜这样吗?”
“今晚想对我什么都行,”我摸到在大间停留的手,抓着她往里深,“用什么方式对待我都好,只要喜。”
镜里的人半眯着睛,随着她每次息呻,我视线有些恍惚,觉在发,想看清她漂亮手指的如何讨取的技巧,又不敢直面自己玩到不断迎合羞耻模样。
“痛了怎么办?可意不是很怕痛的?”
“得好可,”喻舟晚住我的耳垂,轻笑,“摸两就忍不住了,我还能继续吗?”
喻舟晚只有脱掉衣服的那一瞬间紧张,搂紧之后她又得到了可以放肆的安全,手指抚摸过腰侧之后侵的动作却毫不收敛,挑开阴唇在花心打圈,另一只搂在前的手玩的乳粒,似乎是故意要让我抬从镜里看清楚每个细微的动作,指尖夹住时手心不断搓,直到息声变成疼痛的轻呼。
“我现在就想要,”我抓住她的手,无声地拨动暗的开关,从镜里看到那双手臂收得更紧,与其说是我引导,不如说是她早就想尝试,“不是之前一直和我说想我的吗?”
“怎样都可以吗?”
啊……怕痛,我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这个词。
“喜的话就可以,嗯……嗯只要能让你开心,可以任何事。”
“喜的,”压的频率陡然加快,我深一气才能说清晰的吐字,“最喜你……最喜。”
腻的泡沫导致她需要用更大的力气才能握紧,然而她又不仅仅满足于这个动作,故意在遮掩玩到息声藏不住才勉收敛,另一只手故作认真地把泡沫抹到其他位置。
手上的动作在应允之前早就暴了真实的意图,“我想摸摸你。”
“呜…………”
我觉自己是在神志不清的况才说这种毫无底线的话,明明浴室里没有闷到不过气,可是在她玩的动作我压不记得要考虑自己的觉,只想希望从后抱住的人可以再大胆放肆些,引诱她把从来不敢说的委屈转化成亲昵的肢语言。
“……”我握住那双小臂,拉着它往满足抚摸的意图,这样可以在她怀里“想摸的话当然可以。”
“好,”我弯腰,渴望被她更加用力地蹂躏,“,再用力一。”
才不想向后时靠在不断被洇湿的布料上。
不听话的手指了纹的肉,把泡沫抹遍了侧的每个位置才不愿地挪到其他地方。
总觉得背后的意思被她放大了,其实痛觉不是什么不可忍耐的东西,但既然是喻舟晚说的,我就觉自己有被包庇和纵容,官能放得比平时更锐,细枝末节的觉都让人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