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坏了,嗯……”
“只是说‘喜我’?”在得到了纵容之后似乎一发不可收拾,“可意,要是再骗我怎么办?”
“……啊……又去了!嗯……”从脚踝到膝盖都是酸的,可是那里又有说不来的快,“好痛。”
“只要和的话,坏了也没关系,嗯……想怎么尝试都行。”
“我记得,”她说,“每次分开我都会数时间,所以记得很清楚。”
“你都记得啊。”
就这样跪在地砖上从后开全,涨到酸痛,从蔓延到腰,可是真的没有力气把自己支撑起来,只能在深浅交替的动作里不断陷。
语气诚恳而柔,然而她的行动却截然相反,换了另外的一只手没有任何前戏就深到底。
“这个姿势是不是也可以试试?”
一沉,觉好像得不能再深,里外都被玩到透彻,想忍住不要那么放纵,可贴在耳边的人非要听到息中的惊呼才满意,加重了拨阴的力度,在带来快后猛然收住,轻轻地搔,溢的温的蹭到大。
“好喜…………啊!我快要……”
原来站着的姿势不容易吗?在喻舟晚替我清洗时我走神地想非非,她每次都摸到对的位置了,一阵接一阵的快是真的,真的是因为姿势……?
手放在着喻舟晚的小臂上,轻轻敲击留疤痕的位置,早就该不疼了,可她依然对此格外,瑟缩了一试图藏起来。
“我猜是没有,”喻舟晚凑到我耳边,“可意每次很久不,都会……”
“之前是哪次……?”
“痛了?”喻舟晚小心地收回手,抚摸我的肩膀时还带着温的湿,“的不够好,痛你了怎么办?”
“要怎么了?”喻舟晚蹲来贴在我的肩膀上故意发问。
觉自己的耳朵了一瞬,好像不是因为羞于说这样的话,是被她的嘴唇传递的。
“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你还没告诉我?”
“可意,能吃好多呢,”她有些痴迷于这样完全压迫的姿态,“全都吃去了,可意的小……又湿又。”
她圈住我的腰,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到被填满。
觉比平时要更累。
“都会怎么样?”
“好像每隔几周都会有见不到你,还有你去培训的好长一段时间,还有……我们之前见面,”喻舟晚发现我走神,掰着我的巴示意我看镜,亲了亲肩膀上凌乱的咬痕,“可意,你从来没看过自己的样,好可。”
“好……好深……”
原本是要抱到浴缸边清洗,在松手时又没撑住了去,觉从来没有哪次是了这么久的。
她在呼声之后拖延了很久才开:“都会这样很多,比平时更加,之前就一直是这样。”
“不骗你,都给,全都可以给。”
“喜被……被,只给一个人……啊!”刺激加深,泪控制不住地渗肤和墙面贴合的隙里,“喜的全,好喜……好。”
“可意……”喻舟晚迫不及待地喊我的名字,亲吻侧脸和脖,再是后背,“可意没看过自己这样有多招人喜吧,了好多啊。”
呼急促,稍微动一就要重新和墙上的瓷砖相贴,它都被温烘了,比一开始湿的好受了些,不过在快里保持饱胀的乳粒怎么都被挤得不舒服。
喻舟晚掐住双手手腕摁到位置贴着瓷砖,连带着脸和被她到又又涨的都贴在瓷砖上,凉到我一哆嗦,想挣扎,被贴得更紧,冷与突兀地交替。
喻舟晚不喜在此时回答我疤痕问相关的问题,随手关掉了,故意将手指的动作放大,清楚地听见细微却的声。
站不住,双手撑着洗手池的边沿,但还是跪倒在地上,到膝盖的温痕和在地上的瓷砖里消失不见。